重点了。
我得琢磨下填多少数字呢。
郑太太没有立即接话,又拿起咖啡喝了口,端坐在那看着我,“沈小姐,你能直接看出来吗?”
“……”
我没答话,直接摘下了眼镜。
咱不怕这个!
看就看!
凝神看向郑太太,沙发中间隔着茶几,距离不是很近,不戴眼镜,郑太太的五官在我眼前就是模糊的。
但我静静地看了几秒,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血。
流出来的血,好像一个面袋子漏了,鲜艳的红色很是清晰。
手上攥紧,我拧着眉细一端详,病气缠身,恶疾,做过大型手术,大限不出两年……
情况很凶险啊。
郑太太病的比懿儿姐还要严重。
我心上一提,戴好眼镜,“郑太太,我入门虽百无禁忌,但我有自己的规矩,不会给人添寿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