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惊,转头就跟着纯良狂撂!
脑子拽着根线,求生的本能让我们都忘记了劳累和疲惫。
渐渐地,背身处终于没有了震颤的声响,入耳是嘀嗒的水音,还很空灵。
空气很潮湿,很黑,四处都是臭烘烘的味道,手指摸到的触感都是黏腻的湿土。
棚顶部逐渐压得很低,上方布满水滴。
我的头发蹭上去,都黏糊糊的打了绺,贴在脸上,臭到眩晕。
一行人被迫弓起脊背,没有办法保持平行,空间太窄,只能列队钻着行走。
没多会儿,钻着走都不行,只能顺着往前爬。
岔路很多,地下还挺四通八达,就是光线太暗,全靠摸索。
“姑呀,是不是安全了,咱能不能歇会儿……”
纯良喘着粗气在我后面问道,“青虎兄弟一直在咳嗽,要不咱们缓缓再爬……”
我也累到了极限,爬的膝盖都湿透了,虽说所处的环境不咋滴,但现在说话有回音儿,应该是安全了。
“那就歇会儿吧。”
幸亏我是女的,身形比他们仨小了两圈,在空间促狭的地方能比他们灵巧点。
调整了下姿势,我摸出书包里的手机,夺路而逃时太慌,这一路都忘了照亮,点开屏幕,眼前是花的,这才想到没戴眼镜,幻境破了也就看不清了,找出书包里的眼镜戴好,再看手机就心里暗喜,时间动了!
“纯良,我们真的破了幻境……”
同时又有些挑眉,才晚上九点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