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迷迷糊糊吃了退烧药,纯良还帮我多盖了一层被子。
在镇远山发烧就是这样处理,吃完药,睡一觉发发汗就差不多了。
毕竟不是真正的实病,去医院检查就是体弱。
问题是我没事儿的时候光看外表绝对神采奕奕。
从头到脚都看不出是个体弱的女孩子。
偏偏越来越像药罐子!
为什么呢?
内衰。
当我的外在越灿目,内里就会越退化。
一切的一切,都在提醒我是个阴人的事实。
袁穷四年前的一番揭秘,真是句句属实。
昏昏沉沉的睡着,纯良絮絮叨叨的跟我道歉,说他不是故意气我,只是角度不同,难免担忧。
我烦躁的紧,哑着嗓儿催促他离开,直到耳根子清净,这才睡了过去。
不停地做梦,回到了小时候,骑着小三轮车在家里的客厅四处转悠。
大姐端着汤碗紧跟着我,“栩栩,再喝一口汤,会长大个儿的,听姐的话,来……”
画面一转,二哥扛着我骑大马,爸爸妈妈笑着让他将我放下来,“有志!你别把栩栩给摔着了!”
笑声。
很多的笑声。
我看到自己第一次穿着武术服参加表演赛。
并不是什么正式大赛,来的都是选手家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