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抱着浩然,他全身软绵绵的,脸色泛红,额头还有点热,眼睛闭着,毫无精神。
卧室内灯开的很亮,我扫了一圈,忽略丢丢不适,对着刘晓红就开口道,“姐,有针吗?缝衣针。”
“有。”
刘晓红拿出针线盒,找出一根细针,“这个行吗?”
“行。”
我点了下头,将浩然放在炕上躺平,接过针就用打火机烧了烧尖头消毒。
随后捏起浩然的手指肚,针尖一扎,挤出了一滴血,色鲜红,无黑紫,表明无恙。
谨慎起见,我鼻子靠近又嗅了嗅,没有晦尘气,阳阳离开的很痛快,没有留下什么病根儿。
心稍稍放了放,我看向婆媳俩,“晓红姐,浩然没事儿了,不过你们今晚得看护一宿,孩子现在有一点点发烧,但是不用吃药,物理降温就好,后半夜孩子要是闹你们就给叫叫,叫全名,就说,冯浩然,不要乱跑,跟妈妈在家,安抚住,明早醒来孩子差不多就没事了。”
“行,没大事儿我们就放心了。”
刘晓红惊魂未定的抱起浩然,“栩栩,阳阳那边……他不是早该上路了吗?怎么又会回来?”
的确是奇怪。
虽说小鬼一般阴寿都会还的比较久,死的太早,孩子又玩心重,到了下面也会继续教化。
不过阳阳属于极其乖巧的孩子,他就算还未托生,也不会四处乱跑作祸。
没理由来’磨’自己的小弟弟呀!
“晓红姐,您最近有没有梦到过阳阳?”
“昨晚梦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