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良笑了,“你咋知道我夸张?”
废话!
一起长大的我不知道你?!
就算团队里都是男的,大多都是有家有口的,至于为了我那啥吗?
都没见过女的呀。
再说有沈纯良这么个堪称警犬的大侄儿在,上个车都得靠窗户坐着的,这种事还用谁商量呀。
“不过姑,你真挺沉。”
纯良嘴一咧,嫌弃巴巴,“要不是乔哥腰闪了,这活儿我死活得让他干。”
看吧。
我就知道。
“雪乔哥的腰没事儿了吧。”
“没事儿,村医回来都给看了,就是扭了下,白天时他还在这儿陪你来着,后来我就让他回屋休息去了。”
我哦了声,这才听到窗外热闹的人声,“村民们都回来了?”
“肯定的呀,昨晚你睡觉没人打扰,刘村长安排的流水席,庆哥他们都喝一顿了。”
纯良说了说我睡着后发生的事儿,见我靠着床头还有些沉默,便探头看我,“姑,你到底梦到啥了?”
“前世。”
卧室里没旁人,我也不用藏着掖着。
“?”
纯良挑眉,“你是花神娘娘的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