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片全是林子,出了靠山村,全是修出来的土路,几乎没什么人家。
唯一的好处就是地势比较平坦,树木几乎全是野生,低矮高瘦,并不密集。
视线能透过树干穿出去,那在一片树林中,红砖的院墙就极其显眼。
冲我的一面院墙还很长,砖很新,看着很像是什么厂院。
“刘村长,那是什么伐木场吗?”
“哦,不是。”
刘村长瞄了一眼便接茬道,“开春的时候,有俩老板在那开了个狗场,还要干个马场,对,干狗场的老板就姓熊,是正气和正义家的亲戚,要干马场的那老板姓吕,那一大块地都是吕老板家的,不过没干多久,这厂子就关了。”
狗场?
我眼皮不自觉地一跳。
开着车又看了看刘村长刚刚所指的桃树,当即就有些惊讶。
要不是刘村长说那是桃树,打眼我没都不敢认。
它得有六层楼那么高,树干比水缸还粗,上秋的天树叶还是碧绿,苍翠茂盛,姿态盎然。
车子在距离桃树二三十米的土道边上停稳,我推开车门仔细端详。
“哎,奇怪,这树怎么孤零零立这了?”
刘村长跟在我身后下车,打量着那棵树就说道,“原先它前后左右都是树呀!”
我微蹙着眉没答话,走近就发现,这棵大桃树的周围是一大片空地,连棵草都没有。
那片红砖院墙,就在距离桃树三十米远的位置,院墙外也是寸草不生。
不毛之地,瘴疠之乡呀。
谁发出的怨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