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水味儿吧。”
纯良紧了紧鼻子,“就是女人那股胭脂味儿,怎么了姑?”
我摇头,这说明只有我这阴人能闻到。
不对劲儿呀。
按照时间来推算,季楚芸卡到最后一天来找我,病的应该很重了。
她腰部以下大概率已经开始溃烂,普通人居然一点嗅不出味道?
胡思乱想着,孙助理已经带我们去到了二楼季楚芸卧室。
房门一开,我就感觉烂了几吨的臭鱼烂虾一股脑的拍到了我脸上,黏糊糊的恶臭。
胃里当即就是一阵涌动,酸水一出来,孙助理还冷眼看我,“小沈先生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我面不改色的把酸水咽了回去。
绝对不能吐。
折面!
卧室很宽敞,季楚芸就躺在卧床上,棚顶还有半透明的床幔,白纱落下,将整个卧床都罩住。
季楚芸侧躺在里面,只露出个身影轮廓,朦朦胧胧,还挺意境。
大致看了圈,装修不错,可我实在是没啥心情欣赏。
就是皇宫吧,到处都是粪汤是不是也看不下去。
为了屏蔽臭气,我只能用嘴巴呼吸。
可说实话,那味儿一进嘴,臭的感觉舌头都能品出来,嗓子眼都直恶心,特别熏眼睛!
见我们进来,季楚芸便出声道,“沈小姐不是二十分钟前就到小区了吗,怎么才上来。”
“哦,小沈先生的手机信号不好,在小区里耽搁了好一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