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徐胜男卧室,纯良应我要求斜靠在床边,背身抵着床头,嘴还不闲着,“行呀姑,你都能给徐经理上课了?”
“正常聊天而已。”
有感而发,真情实意。
很多话既是说给徐经理,也是说给自己听。
这世道,谁能给谁上课?走出去,遍地都是比我学历高,比我有能力的人,与人相处,只要拿出全部的真诚就好,只要足够真诚,那不管聊什么,都不会惹人反感。
咬了咬中指,出了血丝后对着纯良的额头一点,随后便拽来电脑椅,坐到靠近床尾的位置,对着纯良轻声嘱咐,“你沾了我的阴气,感受力会强一些,脏东西很容易近身,你也会看的清楚,如果他挠了你的脚心,你不用怕,我在这呢。”
“那我用脱袜子不?”
纯良大咧咧的笑笑,拿出了爷们样儿,“熏熏他?”
“消停得吧。”
我微微笑笑,耳朵灵敏的听到隔壁卧室传来的呼噜声,徐经理喝点酒也挺好,助眠。
在饭桌上我就说了,今晚不用徐经理露面,他这面相本就严厉,带着一丝肃气,加之常年在殡仪馆那环境工作,身上会有煞气,陪着我会影响我的工作效率,不如该休息就休息,等明早我揪出症结就完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