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问我,没用力的去开导我,只是陪着我哭一场,我由衷的感激,说不出的放松。
许是在常人眼里,我像个神经病,年华正好,身体健康,有什么好哭的呢?
我不知道,堆砌的积木只要从下面抽出一小块就能坍塌,我情绪上的罩门就是那一小块,抽出一隅,就是铺天盖地的无力感,无关信仰,无关梦想,只是怕,怕什么呢?
举步向前到此人间不易,回过头去唯恐好梦本来空。
怕的是,抓不住。
夏岚岚眼底写满心疼,“栩栩,你要不要考虑换个行当,和神学打交道,对个体的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都会产生影响。”
情绪恢复,我也给她大致讲了下这些年做的事,岚岚姐不是很理解,但也没有阻挠,委婉的表示和神神鬼鬼打交道多了会影响心理意识。
我苦笑的看她,“岚岚姐,我现在从事的行业也许在你看来很不科学,但这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,我立志要成为一个弘扬正道的大先生,这一点,我坚信不疑。”
夏岚岚没急着接茬,对视了一会儿她道,“这份工作你很开心吗?”
我点头,“嗯,特别开心。”
没它我可能真的要坚持不下去。
这是希望。
“那就好,栩栩,其实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,我看出你有些抑郁情绪,不是说你就有心理疾病,只是通过聊天我看出你有超出同龄人的理性,从中能推断出来,你吃了很多苦,但你又很乐观坚强,所以才令人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