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刚睁大了眼,“就是那个坎人的大哥!”
我吓了一跳,“怎么了?哦,你们不用怕,我哥在里面已经洗心革面了,他……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
杨刚拄着拐撅着一个石膏腿单脚还挺灵巧的蹦到我面前,“我没上驚校前特别崇拜这大哥啊!这大哥纯狠人!这一片的事儿那时候不都他平的么,有段时间我还挺想认识他,可咱这身份变了,我那时候还梦想去做警|檫,就保持距离了,没成想,今天还能认识你,你放心,你哥这朋友我来安排,我们是绝对正规安保公司,这个陈斌啊,我去处,保证让他以后走正路!!”
“哎,太谢谢啦!”
我握了握他的手,意外收获啊,没成想驱个邪还能把斌子哥的工作搞定,起码他以后不会为生计发愁了,即便我感动他等我二哥出来的那份心,那就算我哥出来了,也不能继续混啊。
什么年月了。
早就不流行那套了。
揭开这一层杨大哥还挺唏嘘,怎么也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重身份,脱口而出一句,“小沈,难怪你开那么豪气的车啊。”
我哭笑不得,他是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了?
感谢成琛吧。
没有多聊,栩福轩当年的确很有名,我二哥在凤凰街也很有名,但我认为没必要故意去隐瞒这层身份,指不定哪天我就会在路上碰到我昔日的同学或是队友,在临海,我永远都是梁栩栩。
当我能买回酒楼和别墅的时候,我揣着的身份,也是梁栩栩。
从院门出来,我给斌子哥去了一通电话,聊完便准备回殡仪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