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而导致经常把钱花得快见底儿了才发现自己花超了。
算完账发现,买了一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。
好在我断断续续的也有事主,不说上梁,帮忙帮到个牲口一次也能得五块十块。
没彻底缺过钱。
一直在即将没钱的边缘来回试探。
王姨这丧事一跑,钱能更活泛点了。
我就跟王姨约好,只要是周六日,有出丧的活我就跟着去,干点啥都行。
打镲的大叔不在我就打镲,唢呐的缺人我就吹唢呐,这些人都在,我就帮忙打打下手。
头几次出丧我很害怕,不敢看院子里的黑帐子灵幡灵床,尤其是摆在前面的遗像,真瘆得慌!
渐渐地就习惯了,看到棺材就像看家具,进院就跟王姨忙活,从起帐子烧纸开始,中间送浆水哭灵,最后摔盆出殡,每一步我都门清儿,王姨嗓子哑了我还帮她喊几声。
主家看我挺卖力气还灵活,也没人说我添乱。
上回我帮忙拉二胡,李叔可能不乐意了,就去找王姨毛病了。
“栩栩,姨跟你说这些干啥,我就是被那老李头气到了!”
见我没答话,王姨兀自继续,“那就按老规矩,明天上午八点,你在王秀丽的手机店门口等我,我这边把人叫齐了就坐车去拉你。”
“行。”
我点头,“王姨,那这次的引魂鸡还是咱自己准备吗?”
“主家让我准备,他们怕买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