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叔的金色大掌无论怎么看都能压制住袁穷,怎么就能给他放了呢!
前些天我还跟沈叔说,拿回命格了,我想回家住几天,想陪陪父母家人,我还寻思,到时候我去看奶奶时就骗她,说我在國外请假了,现在呢,时间线真的要无限拉长了。
下一次……
又要等到什么时候?
眼圈红了,我对着冰冰凉的土地无力的锤了拳,脸颊痒痒的,一摸,耳朵出血了。
“丫头!你没事吧!”
许姨扶着窗框喊我,“十年呀,我头回见斗法斗的像地震了,我鼻子都流血了!”
“我没事。”
我回了声,擦干耳旁的血,除了疼点,没影响听力。
“你没事就好,我去找蜡烛点上照亮!!”
许姨嗓音都哑了,说起话来都费力,“丫头啊,你还能站起来不?快去看看沈先生!!”
煞气消了,我缓了缓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地上有一大滩黑色,即使没东西照明我也知道,那是我的血,吐出来的血,腥呼呼的,寒风一舔,要冻到地上了。
嘴里充斥着腥气,五脏六腑都跟着疼,但我这生命力绝对是旺盛的,到这步了,我还能站起来,扶着墙,踉跄着走到了正房。
“沈叔……”
屋里很黑。
桌椅被吹得七扭八斜,犹如台风过境。
我摸索着进门,嘶嘶着扶起倒地的椅子,摸索着捡起书本,走到炕边,借着朦胧的月光,见沈叔正盘腿坐在炕上,脊背很直,“沈叔,您没伤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