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日历,农历冬月十五,哦,他是犯病了。
“许姨,回头给那树干缠上几层布吧。”
吃完饭,我站在屋门口看着拉磨般的纯良忍不住开口,“回头他又好将头顶磨秃噜皮了。”
“没用。”
许姨收拾完屋子站到我旁边,“早前儿缠过,他扯开了,嫌那么转没意思,不用管他,头磨硬了撞哪都不疼,你越关注他,他花样儿越多!”
头还能磨硬呢?
铁头功?
我笑笑点头,“那成,我去看书了。”
“沈大师!!”
我脚步一顿。
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姨踉跄的奔到院门口,想进来,又有些打怵紧张,“沈大师在家吗!”
对上她的脸,我微微惊讶,这不是镇里市场的个体老板冯翠香嘛!
脸儿熟啊!
“没预约的事主沈先生不见!”
许姨态度一如既往,挥挥手就要给来人打发走。
“大姐,我知道沈大师不随便给人看,可我们这是有急事儿啊!!”
冯翠香远远的站在门口,都要哭了,“我弟弟要不行啦!”
说话间,她看到了我,“小姑娘,你记得我吗,你去我那买过东西,咱在市场见到还唠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