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早前的‘怪病’路子很像啊!
我沉下口气,弯身仔细端详着箱子,隐约在箱子漆黑的表皮发现了深色的污渍,这箱子太黑了,污渍看不清本色,我用手一摸,指腹却有电流划过,像被针尖狠扎了一下,我吃痛的弹开手,脑中当即浮出数据,“血……这是血……”
“有血吗?”
钱大哥也躬身仔细看了看,“啊,好像是有,这箱子在农村老房子放很久了,从我小时候有印象起,它就压在仓房,直到我们全家搬来县里,这箱子得在仓房放十多年没人管了,有老鼠啥的被咬死留下血迹很正常,这回是我妈回老家才把它搬回来,看它算是个古董,才准备留着找明白人估估价,看值不值钱。”
成琛面无表情的走近,“如果有耗子,能留下血,怎么箱子没被磕坏。”
对啊!
他道出我心里的疑惑,木料很容易受潮被磕,箱子更容易被蛇鼠絮窝,可这口箱子除了铜锁能看出年头老点,其余的完好无损,甚至油光锃亮,钱大哥还说他没保养过,这就很不科学了呀!
“可能是箱子质量好?”
钱大哥被问愣了,“老物件都用料足嘛,但凡它坏了,被磕了,我妈也不能费劲儿给搬回来,但这不是重点吧,小姑娘,我们主要想知道,糖葫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箱子里面,究竟是谁放进去的。”
铃铃铃~~
成琛刚要启唇,手机铃声就打断了他要出口的话,我本能的摸向自己羽绒服外兜,却见成琛拿出手机,垂眸看了下来电人接起,“怎么,人都找来了吗。”
见我们都看向他,成琛用眼神示意我们继续聊,他接着电话朝着院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