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你放心吧,我不跟沈叔说。”
“太感谢你啦!”
纯良美了。
我看他那样都无奈。
其实我一直希望能跟纯良处成好朋友。
倒不是因为沈叔说的交下纯良能忠心耿耿,别无他念,更多的,是寂寞。
在这住长了,除了小杜鹃会能跟我聊聊天,并没有其他朋友。
很想念临海的同学好友,又不能联系她们,打了电话,她们一定会问我去哪了,怎么就不回去上学了,撒谎太累人,可要是说实话,对她们讲我命格丢了,现在搁山里保命,以后准备先生了,她们听完都得劝我赶紧去看精神科。
命运已然让我们不同了。
沈叔说:人生是个大圈,大圈中又有无数小圈。
我们行走在自己的大圈里,生活在无数的小圈子中。
不同圈了,就没有共同语言,像学生和学生是一个圈子,如果把一个学生扔到家庭妇女的圈子里,她会心烦意乱,把一个家庭妇女扔到职场的圈子里,她会手足无措,把一个职场女性扔到偏远农村,她会窒息无望。
人和植物一样。
要在适合的环境中才会茂盛生长。
我还听不大懂沈叔的一些话,意思是明白的,现时我所经历的,接触的,和我的同学们都不一样了,我虽然也学习,可心态,喜好,都发生了改变。
他们的人生梦想都五彩斑斓。
我却是要咬牙先活下去。
想着,我看到院外踏着白雪进来了两个男人。
一个四五十岁,很有气场,有一脸醒目的大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