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不怕,你们都是大傻瓜!我是天下大赢家!!”
纯良配合着我喊,这显然又是哪部电影的台词,“道明四,道明四,天下第一道明四,说对不起有用的话,还要警|檫干嘛!!”
我莫名发出一记笑音,嫌弃的看了看自己右手,又看了看纯良那不正常的样子,不管他明天是不是会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,我都要说,“谢谢你纯良,谢谢……”
……
“妈呀,你俩怎么了,掉茅坑里了?”
我和纯良一踏进家门,许姨就像见了鬼一样退后几步,手不停的在鼻子前面呼扇着,“太臭了!!”
是臭。
我掏完那老头心口的手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腐臭味。
更不要说还沾尿了!
打的时候又四处翻滚,衣服都刮坏了,头发都枪毛枪刺。
露在外面的皮肉还有许多刮划伤,感觉不是出去找人,而是出去玩了通午夜惊魂。
相比之下,纯良倒是变化不大,就是裤子湿了,脖子被掐紫了。
不过配合他脸上尚存的老伤,也的确没啥受伤的空间了。
要是那老太太掐狠点,也就直接撒有哪啦了。
许姨看我不停地洗手,顺便就给我烧了两大锅热水,滚来了两个木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