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见我看去就悄悄的竖起三根手指头,“我给她查着呢,在吃烧鸡前还造了两个大蹄髈,不嚼,直接吞,胃口老惊人了。”
我顾不上说二哥心大,微蹙着眉,“哥,她不撑得慌么。”
“撑啥,那不吃挺香的么。”
二哥压低音儿,“我这几天都总结出经验来了,凡是来找沈大师的,那就没一个正常人……”
我赞同,“都跟我这样的吧。”
“你能比了么。”
二哥啧了声,:“你又不是被上身的,那个小姑娘一看就是有东西在身上磨她,你看她瘦的跟骷髅似的,东西吃哪去了?肯定到别人东西胃里了。”
我看着他,“谁的胃里?”
“我哪知道。”
二哥撇了撇嘴,“我分析啊,不是人就是畜生,昨天来个人你猜怎么着,一进院子就活蹦乱跳,说是被什么黄鼠狼上身了,那龇牙咧嘴的,好悬没蹦到房顶,不过沈大师一瞪眼那人就消停了。
今天这个也差不多,听说到处看病都看不好,就诊断出暴食症,先前找的人没给看明白,可能就找的咱三姑那种半吊子,本事不太行,反倒给这姑娘弄得更严重了,没辙,他们才打听到了沈大师,在镇里等了四天才看上,特意借的板车给推来的,这不……”
二哥下巴朝正房冲了冲,:“她父母进去找沈大师了,留她在这哇哇造,这回要是再救不了,她那塑料体格我看也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我没言语,看向板车上吃的很欢的女孩儿。
她吃的是真忘我。
丝毫不在意被人远程围观。
可再怎么暴食肚子里也装不下仨烧鸡两蹄髈吧!
吃这么多咋还瘦成那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