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栖愣了愣，有些笑不出来。

这个答案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，听到确实另一回事。

“哦那现在呢。”

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他看。

薄砚景扫过她，白天鹅般的长颈肩沿，穿着一身西装裙，黑色尽显成熟，领口微微掀开的肌肤，足够让人想窥探，哪怕没露出丝毫的风光，妆容有重新整理的痕迹，更加的精致。

唇瓣的肿样已经消化，压根就看不出来曾经有过狼狈，重新刷上红色的口红，性感不失妩媚。

即使吃饭也没能弄掉，保存的完整无缺。

裙下的长腿露了出来，又白又细，翘着二郎腿，似没个正形。

却又有一股该死的优雅，伴随着丝丝的淡雅入味。

薄砚景嗤笑一声，“你在给我出致命题？”

“一旦我说你以前好，你就会觉得现在不好，说我渣，相反而之，你怕是就会说，以前不好，现在就这样，实在玩弄你。”

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么深奥的人，因为苏栖刚刚问得问题，薄砚景已最快的速度转给了一个资深情感的老友，这是他根据经验所得以最快的速度发过来的。

其实司少卿都是一脸懵，明明两人是在讨论公司合作的事情，结果他突然一个问题问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