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楠眉心跳了跳,身子一僵。
透过隔板都能感受到那抹不可忽视的视线,冰冷刺骨。
他只是个乖巧的工具人电灯泡,什么也不知道。
否则自己涨的工资不多时又得没了,还得调到别处。
自由权把握在先生手里,苏秘书,对不起了。
总有一天,你会感激我的,促成你们俩的结果。
薄砚景轻笑一声,把苏栖的愤怒丝毫不放在眼里。
甚至想逗逗她。
“没人听见你说什么,所以,乖点。”
……
苏栖白了他一眼,推了把他的身子,离开修长的腿,自己坐在一边的车角望着窗外。
死活不理他的模样。
静了那么几分钟,苏栖又转头,看见薄砚景不知哪冒出来的报纸,津津有味的模样看的认真。
仿佛只有苏栖一个人在生闷气,撒不了火还被狠狠的欺负了一顿。
苏栖轻呼一声,压抑要忍不住把他手中的报纸撕了砸在他头上的冲动。
“我过几天再搬,有些东西要自己处理自己拿,你手下的人不一定能知道。”
不是商量的语气,而是只是这样通知他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