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的模样,看一下他我不吃饭都饱了,哪来的资本去强迫人家,也不怕肾虚,没想到一甩力气倒挺大,被他一下子推倒……”
苏栖一想起当时发生的气,就一肚子火。
吐槽的口气恨不得把口中油头猪脑的男人打上千刀万剐,竟然敢欺负她们。
薄砚景凝了凝神,看着她凶巴巴地神情不似作假。
可他问的不是这个,是真不知道吗?
他自诩看人很准,如今却很难看透苏栖的心思。
有时候能一眼看透,有时候怎么看都觉得有层隔阂。
如今她虽然还是与往常一样,甚至口气跟当年几分相似,却有股无形的屏障,隔开。
疏远谈不上,可总觉得有几分怪怪的。
“你不是一向挺能打架?这几个人是你的对手?”
况且没实际工具,依她打人的能力,怕被打的残废的应该是他们才对。
薄砚景从未怀疑过她的业务能力,毕竟是他亲眼见过的。
苏栖僵住,眨眨眼,用不怎么自然的口气,“嗯—那是以前,我现在可是淑女,天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,早就不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