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砚景拧了拧眉梢,警告性声线,“苏橘。”
“哥哥,我可以吃药不打针吗?”苏橘弱弱的表情。
校医弄着针孔,“小丫头,我打了这么多年的针,没几个说疼的,怕疼下次就别生病。”
苏橘缩了缩头,往他怀里钻,双手绕住他的腰,闷闷的说话。
“打的又不是你,你当然不说疼。”
薄砚景抽抽眼角,薄薄的唇动了动:“矫情。”
从外套里拿出糖给她剥了吃。
真不是他想随身带,而是苏橘老喜欢往他兜里塞糖,想吃就问他要,带着带着就顺其而然的在口袋里。
他揽住她的脑袋,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,不让她看清外面的情景。
苏橘含着糖,眨眨的眼睛煽动睫毛,像是在他手心挠痒痒。
一时间注意力被吸引,直到手背的丝丝痛觉告诉她,在打针。
苏橘皱着脸看着手背的针线,往上看瓶子里的中等的液体,埋怨的哼了一声。
“你们这些学生,整天熬夜,现在造成的神经衰弱,太过疲劳导致的头晕,之后稍微注意点睡眠质量。”
“打三瓶吊针,到时候再测测,没事的话吃几天药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