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话大概是这样子:“他说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,谁又不是呢。”就落下这么一句奇怪的话,那人就走了。
江殊越问他去哪,他也没有回话。他手摸上乔崽的时候,才发现人烧的烫手了,雨又很大,无法顾及其他,只能先去找了私人医院。
小诊所看管的不严,用的是江殊越的身份证,一来怕老家那边人折返查到他们,二来只是想避免其他不必要的麻烦。
幸好烧没有特别严重,像是有提前吃过药,很快就降了下来。
但是人醒过来之后就一直不爱说话,有时候半夜起来,还看见他偷偷在病床上抹眼泪。
江殊越一开始不敢打扰他,后面次数多了,就尝试着问他,是不是想那个姓傅的了,他可以带他回去的。
可是乔初意只是捂着自己的脸,哭到不行的时候才用手一直在揉自己的眼睛,被扒开了,就只有一双哭红了的眼,红到很夸张。
江殊越给他拿了冰袋,隔着毛巾冷敷眼睛。视线被挡了,这人才愿意说话,很小很小的声音,江殊越凑过去才听见他说,“不回去……我不回去……”
只要乔崽开心,去哪都好,去哪他都没问题。人养了整整一个月,才有了个好起色。
所以这会,江殊越自己觉得这么看着他胃口很好的一口一个肉的时候,心里也是开心的。
他观察过傅式那边的动静,那边的人对于宫家,几乎是严防死守,根本不让对方有过来的机会。
而宫家那边,似乎是因为乔诃传了个假消息回去,他们也没有再派人来。
好像一切都可以回到正轨,他们不必躲躲藏藏了,但是乔崽不想被傅之修带回去。
无论是从法律还是条件,江殊越都没有保证可以如乔崽的愿,所以索性就带他来这个偏远的山头定居了。
他的崽崽也在这个快临近过年的时候诞生在这个世界上。江殊越也挺开心的,无论是谁的,总归有乔崽的份。
“干杯吧朋友!”乔初意忽然就举着他的ad钙奶,要跟江殊越碰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