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员将人带出来后还在一旁吐槽,“找不到确切的证据的话,这个人也就只是拘留个几天而已。还来看他干什么?”
傅之修没有应话,眉心微拢着,同样的问题,他也很想问这个人。他们有好几年没见了,时光在他们身上,私有若无的留下了痕迹。
“你知道他在哪?”最先出声的是傅之修,他不想同这个人耗下去,早就在好几年前断了联系的人,突然就伙同其他人,骗走了他的oga,还跟他要股份。
但是白行光只是盯着他看,无视了对方厌烦的眼神,好像少看一秒就会很遗憾,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他在哪?”认定人肯定还活着,傅之修就只剩这句话。
“我不知道,对不起,我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傅之修就猛地站起身,他会来这里,简直是个错误。
“你等一下!”白行光急了,也站了起来,但困于玻璃门,只能大喊着,“是你自己放弃了他的,你现在在装什么?”他说的话,就是故意在戳傅之修的心。
“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?为了傅式,放弃一切,你根本就不喜欢他。就像当年一样,我父母……我父母……”白行光说到这里,有些哽咽。
“我和你无话可说。”
“乔初意会这样,完全是因为你自己的选择!哪有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尽!”一句接着一句,这个人太熟悉傅之修,句句都砸在他心上。
而确实他成功了,傅之修没有打算走了。
“你父母的不幸,不是我造成的。但初意的不幸,却有一半的责任在你。只要我在一天,你的牢底就要坐到穿。”傅之修看向他的眼神,如同在看一个死物一般,“我发誓。”
白行光笑了一声,就站在那儿,很平静的说,“我开了个宠物诊所,你说我当初发了病,对小时光很不好,像个疯子。我现在好了,我开了一年的宠物诊所了,乔初意也带过一只猫过来,那可能是他留下来的最后的东西。我们可以一起照顾它,像照顾小时光一样。”
白行光曾经也是家庭美满的人,可恨家里人一招染上赌博,欠了一屁股债。他求助无门,只能和傅之修借。
当初傅式刚刚建立起来,什么都需要钱。傅之修几乎用了所有可动产,帮着忙去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