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初意闭着眼睛,静候了好一会,感觉到自己其实是真的有些晕了,才把压在舌头底下的药吐了出来。
不得不说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有这种条件反射的,几乎是在要塞下来的片刻,他就知道该怎么用舌头藏着这个小药丸了。
就像这个身体……以前经历过很多很多次一样。
而现在,他甚至已经挪到了床边,离他最近的东西,只有一盏灯,特别奇怪的是,灯的底下居然藏着一根细细短短的铁丝。
站着看是发现不了的,但在他这个角度特别明显。
他挣了挣手,被绑着的距离,离抓到那个灯,简直是轻而易举。
猫儿熟练的抽出铁丝,开始撬锁了。咔嚓一声,几乎不用几秒,竟已经挣脱了禁锢。
有人在帮他。
否则这根铁丝不会出现在这里。
而他自己也对这样的逃跑方式熟练得可怕。
让猫儿不解的是,他对于这样的逃脱过程,在原主留存的记忆力,好像有那么一幕是重合的。
得了自由,他就在屋里转了几圈,将门反锁上。
侧身站在窗的一侧,挑了一下拉紧的窗帘,往窗外一看,所处的楼层并不高,二楼的样子,因为他甚至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底下的几处绿茵。
不远处是一个轮渡,他们大概在等到哪个合适的时机再将自己送走,比如船来了。
也不知道是这些人是有多放松警惕,窗户居然没封锁。
——你脑子现在有点问题,怕是没以前那个能耐了吧。
那人是这样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