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傅总,这事是我没有照顾好他,我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乔初意猜测,对面应该是在训人了吧。他都能想到傅先生会说些什么话,比如用他那一贯冷冷的语气,横着眉梢:看见下雨了吗?谁教你下雨天去雨里打滚的?!
真蠢,蠢猫。
“唉对,是江殊越送他回来的。”
“什么姿势?这……”
后面两句乔初意倒是听不大懂了,他明明不是个单细胞生物,此时却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说江殊越送他回来的时候,经纪人越来越低的声音,还带着些许迟疑……
“好的,傅总,我会注意的,保证他们之后除了工作,一定不会有交集的。”
乔初意懵了,傅先生这是……想限制他的交友关系?
虽然想起来很不可思议,但是如果自己不听话,在外面交一些奇奇怪怪的猫咪,傅先生会不会拿手铐把自己拷起来,天天锁在房间里……
不给吃不给喝,自己认错了才肯给一个抱抱?这……怎么想想还是挺带劲的……
等到他从浴室里洗完出来的时候,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粉红,自知有错,便乖巧的挪到床上等候发落。
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,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,如若不是还有经纪人站在旁边,大概能躺下就睡着了。
情绪在短短几个小时内,转变得很快。
经济人看着他这样困倦,想着明天再好好说道说道,就让人赶紧盖好被子,天色这么晚了该休息了,顺便给他调了暖气关了门,站在门口停了一会,确定浅浅的呼吸声变得平稳,才走了。
尽管暖气做足了,到了夜里,乔初意还是发起了低烧。
做猫的时候,并不是特别的容易生病,毕竟对于流浪猫来说,他要是没有一个稍微强健的身体,很容易死于野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