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x城的赌场,他是在那里被人打伤的,还欠了好大一笔钱。”刚刚发难的女人这会才知道示弱。
又开始哭哭啼啼的继续说,“一个月前他结识了一个姓乔的人,一起鬼混了好几天,然后就跟着去了赌场,在那里豪赌了好大半个月,一直不回家。”
说完女人又开始哭了,看起来倒是真的哭的难受。
听的乔初意也想哭了。
“姓乔?”
“不知道是谁,可是欠的那笔赌款,是真的太大了,对方说……如果这周内不还的话……”女人的哭声瞬间就拔高了好几度,开始抱怨,“我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人啊,命苦啊……”
“闭不上你的嘴就给我滚出去。”傅之修听烦了,他不是什么圣人,并不想惯一出事就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的这个毛病。
他瞥了瞥忽然悄悄乱动了一下的小孩,这小可怜正急忙的吸溜着珍珠,腮帮子挤得鼓鼓的。
以小孩的脑回路,大概是想趁着这哭声偷吃。
傅之修有些想笑,对,就算自己出了事,自家的小孩也绝对不会是眼前女人这副德行。
绝对是的,乔初意可能只会啃着他那几份小鱼干度日呢。
“赌场的人我会去联系的,至于其他的,全是他咎由自取,怪不得谁帮不帮。”傅之修直言道。
老人不满的看着傅之修,疾声厉色道,“你!好歹也是你弟弟!出了这么大的事,都不查一下打他的那些人是谁吗?以你的能力,端了一个赌场也不难吧?!”
“这和我什么关系,敢去赌的人可是他,您这番话,还是等到他醒了,好好对着他说吧,为什么敢去赌,却没本事全身而退?”傅之修讥讽的本事也是一流。
“你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一身很虚弱的咳嗽声吸引住了老人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