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坠上刻着一个傅字。
傅家的孩子,如果神智身体不够健全的话,会过得比常人更加艰难,他早年就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。
似乎是忆起了往事,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更差。
思索了一般,才播了内线,给自家助理留了个语音,“预约一下常去的那家精神科医生。”
没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,有钱就行。到了钱也不行的时候,再说吧。
……
一夜无话。
次日,乔初意醒来的时候,傅先生已经不在房子里了。
他的情绪明显不高,头发都散了。若是放在平日里,他一定会继续赖床的。
可是经历过昨日的事情,他还是认命的爬了起来,乖乖洗漱好等着助理接他去傅先生的公司打工。
毕竟那个男人当时是这样说的,说自己这张脸,不出道着实可惜了,这才给无所事事的他安排了工作。
但这次来接他的,不是那位身材略显臃肿的经济人,而是傅先生的私人助理。助理不像昨日那样话多,只是公事公办的将他带上了车。
乔初意不知道这是要去哪,但他的东西都是傅先生给的,他说去哪就去哪,说什么就是什么,小猫咪哪里有什么主见。
车里后面多了一个软垫,助理让他靠着,有利于缓解腰酸。
猫儿觉得自己哪里来会有腰酸的毛病,一爪子拍开那个软垫,之后又不堪无聊似的,把它抓回来,反反复复的在上面伸着爪子。
车子在傅氏大楼前停稳,助理先下了车,走到另一侧替这小少爷开了门。
“傅总给您安排了新的经纪人,姓张名达,手底下也捧出来不少一二线大咖,听他的话好好做事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