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饿得晕晕沉沉的,意识都开始涣散了,才感觉到有一个温暖的物体靠近,把他捡了回去。
……
而现在,正是被捡回来的一个月后,把自己搞回家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面了。
乔初意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姓名,只知道来来回回的仆从都唤他一声傅先生。
记忆里,那个男人长得是一副极清冷的模样,细眉长眼,不苟言笑,做事也有条不紊的,似乎只有和乔初意那荒唐的相遇,是他做的最出格的事情。
乔初意经常被他吓得哆哆嗦嗦而不自知,一开始会因为男人的威严,而认命的学习人类世界的生存技能,后来见他大半个月不回家,小猫咪就索性开始偷懒了。
今日份的猫儿也依旧不思进取,蹭蹭蹭就撇开经纪人,跑着躲进那柔软的丝绸大床上,精致的眉眼唇鼻隐匿在丝滑的被单下,说什么也不肯出来。
经纪人二十岁出头,没有什么经验,也不敢进这个主卧,更不敢去掀那位的被单,在外头急得团团转。
无奈之下只好搬出傅先生的大名来用一用:“小少爷,这个资源是傅先生特意空出来,吩咐给你的,要是不好好听话的话,傅先生会不高兴的。”
被单下只有哼哼的几个音调,显然猫儿是不会因为这样轻飘飘的几句话而动摇的,“不去。”
“傅先生吩咐了……”
“我说了不去。”小猫咪一个翻身,又是蹬蹬蹬的跑过来,当着人的面,反手就是把房门一关。
他躲在房里,贴着房门,竖着耳朵听了外头经纪人念叨了好一会,直到有下楼的脚步声,才松了一口气。
这个房间的采光是极好的,某个人不在这里的时候,他经常鸠占鹊巢,躲在这屋里晒日光浴。
这会他走到了窗边,踮着脚推开了窗门,窗帘随即被风吹散开来,照进了一缕阳光。
乔初意晒到了太阳,立马翻身睡得跟只小猪猫一样,翻着肚皮,露出衣带下白花花的皮肤,呼噜噜的打着小酣。
直到最后一缕阳光都没了时,还带着一嘴的哈喇水光。佣人没敢把他喊醒,倒是乔初意被自己一个呼噜给打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