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猫猫没说话,不代表他真的觉得这样很好,他其实早就觉得没有一个坦坦荡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“人”,很拘谨他的活动。
他只不过是不想那个人找到他而已,他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心情,还没做好准备。
破天荒的,他居然想要喝点酒,酒是被江殊越锁在柜子的顶层。他去扒拉来一张椅子,就站上去去够那个柜子锁。
他平常也没有想喝这个,不知道江殊越干嘛要把它们放这么高。
偷到酒的猫,提溜着酒,就趁着江殊越去洗漱的时候,偷偷摸摸开了盖子喝起来。
酒是果酒,喝的时候像饮料,呼噜呼噜的几口喝下去,猫儿打了个嗝,眯了眯眼睛,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,“好喝!”
以前他怎么就知道喝ad钙奶呢,这玩意哪点会输,猫儿又开了一瓶,不同口味的,咣当咣当的,一会儿又见了底。
等到江殊越出来的时候,面前已经开了三罐,而那个人摸着自己的小肚子,打了个醉嗝,脸红红的,看到江殊越出来,还在乐呵呵的笑。
见鬼!这什么情况!
第一次醉酒的猫呆呆地,就坐在那里揉着纸巾,明明没哭也没怎么样,就一直刷刷刷的一张一张的扯纸巾。
还开始撕得满地都是,这还不够,还一定要上嘴……江殊越立刻走过去,免得他真的把纸巾吞下去。
“你不会喝的话喝什么酒啊,你才生完崽不久的,你知道吧?”江殊越非常怀疑是不是今天问他的问题逼到他了,不然也不至于爬那么高去偷酒喝。
“什么酒……这不是饮料吗……”猫猫四仰八叉的坐着,顿了顿,又说,“哦是酒……我去偷了你的酒喝……嘿嘿嘿……”说完还笑得贼开心了,咧着嘴像个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