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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你舅舅非亲非故的,多不好意思。”

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?!”金宥延夸张地劝导她,“你知道我舅叫什么名字吗?”

尤静摇头,这她还真的不知道。

“我舅舅原身为一直柴犬,单名一个‘筑’,便叫做柴筑。”

“所以呢?”

尤静被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“你多读读。”金宥延摇头晃脑地开始直呼他舅舅大名,“柴筑柴筑柴筑……”

“诶——”他一拍掌,“‘柴筑’就是‘财主’哇!”

“那就是冤大头了啊,就该坑这种没有良心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只有名利的资本家!”

尤静:“……”

“你这个解释还挺另类的。”她讪讪点评。

金宥延浑然不知尤静的无语,而是继续道,“去吧,反正是要去的,一个人还不如两个人。”

她思忖一会儿,终于还是妥协。

他舅舅再怎么说也帮了他们不少忙,尤静理应过去问声好的。

“可是,”想到什么之后,尤静突然又开始犯难,“那我们带着什么礼物过去呀,你知不知道你舅舅喜欢什么?”

金宥延想起他舅舅家中藏匿的一个大酒窖,答道,“酒,他爱喝酒!”

“去超市买那种比较便宜的,会不会入不了你舅舅的眼呀……”

酒这种东西,贵的消费不起,便宜的又太磕渗,真难办啊。

金宥延没有直接回答尤静的话,而是反问道,“你知道我的名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