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了摇头说:“我也不懂。”
我们坐在校园的湖边,风洒满每个角落,仅仅一秒,就又消失不见。我们面前偶尔有散步的人走过,也不算打破宁静,夕阳躲藏在云的身后,与湖面相照应着,湖面偶尔泛起小的波澜,那一刻我也不明白。
李月迢的铃声响起,我的视线清晰,刚才忘我的想着什么,一下全部忘记了。
“喂,嗯,怎么了?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李月迢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。
我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们有个舍友自残了。”
“啊!”
“走吧,过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我们一路小跑,赶到宿舍,一打开门,那女生满身是血,坐在自己椅子上不停大哭,其他舍友不知所措的在她身旁,用卫生纸捂着她的手臂上伤口。
李月迢走了进去,连忙关上门。
我发楞的在一旁看着,李月迢上去一把抓住那位浑身是血的舍友,将那些卫生纸扔进垃圾桶,然后对我说:“芷岁,我的桌子上有一个盒子,里面有绷带和碘伏,你拿出来给我。”
我连忙应和转身去拿:“哦,哦……”
我递给李月迢时,她沾满血的手碰到了我的衣服上。
她一边给舍友包扎,一边骂道:“搞什么?二十岁的人,学小学生自残啊。”
那女生什么都没有说,就是一直哭着。
李月迢接着又问: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