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、首位

眼看着温鸿阑就要走了出去,心痒痒的人把他给喊住了。

“你师从何人?”

“回大人,晚辈拜在了祁夫子门下。”见人再无多问的意思,温鸿阑便带上门,退了下去。

书房里寂静了一会。

“山长,这青云书院,可有第位姓祁的夫子?”回过神来的人觉得有些荒唐,往身侧之人问了句话。

山长自己都觉得有些懵,山重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,古人诚不欺我也。

“没...没了,就那么一个。”

谢崇闵转头看着欢喜得懵了的山长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。

而回到学堂的温鸿阑,被眼前的情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
“宋兄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
怎么自己一回来,同窗们都用一脸痛心的模样对着自己呢?

“温兄,夫子说因为我们吃早膳影响了其他学子,以后,以后...”秦函说着说着便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
“以后便不许带早膳来书院了是不是。”温鸿阑接了他的话去,语气欢快。每次他看着槿儿要做这么多份就愁得慌,他都阻止了好几次了,槿儿就是不依,现在这样倒是正正好。

他话语中的喜意过于明显,正做痛心状的人表情有些卡壳,往宋梓仪处瞟了一眼,神情立马由难过转为震惊。

“当然不是!温兄你怎么能这么想!”

作者有话要说:“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”——“那就别说了”(对方,卒。)

收到小报告的夫子:我还是太过善良,但你家这学生素质不行啊,回去多练练(自己的学生自己怼,你们不行)

山长:我今天的心情,那叫一个跌宕起伏啊。

谢崇闵:我现在的心情,就是复杂,十分复杂,拿着小铁锹吭哧吭哧挖墙脚,挖到了自己家?怕不是要被那人给笑死。别问,问就是后悔。

祁晏:哼,为老不尊!

宋揣摩人心大师梓仪:看吧看吧,我就知道这人早八百年就不想让嫂夫人给做我们的份了,你们还非不信。

其余人:只能认同地点点头。

白高兴一场的温鸿阑:你们演我?

明天那一更应该会很早,因为要上夹子啦,谢谢宝贝们的喜欢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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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芯芯!

文中赋税制度参考了明一条鞭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