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眼狗卷棘,对方正把几瓶润喉药分开放进衣服的各个口袋里,察觉到他的视线,抬头,眨了眨眼。
乙骨忧太说:“幸好有狗卷同学在,感觉安心了不少。”
狗卷棘:“?”
等准备工作就绪,两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推开了尘封已久的破旧大门。
少年咒术师的身影在门内消失,片刻后,树林里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。
高桥启介和花坂弥加到了。
“这就是老板娘说的洋屋吗?”花坂弥加抬着头打量,微微泛黄的白墙上爬满了绿藤,偶尔点缀两朵鲜红的小花,要不是半破不破的木制大门和二楼窗户的蜘蛛网暴露了痕迹,她还以为进到了什么温馨的小楼呢。
高桥启介没那么多少女心,他丢给花坂弥加一个手电筒,问:“手机带着了吗?”
花坂弥加点点头:“带着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高桥启介说,“一会要是你和我走丢了,就打我电话,知道吗?”
花坂弥加闻言,忍不住警惕:“为什么会走丢,启介哥哥你不会要丢下我自己去探险吧?”
高桥启介揉了把她的头发:“说什么鬼话呢,我丢下你,你哥哥知道了还能饶得了我吗?”他不漏痕迹的瞥了一眼洋屋,这栋小楼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。
“凡事小心为上,知道吗?”高桥启介说。
花坂弥加连忙从他手底下抢救出自己的头发:“知道了知道了!别揉!乱了!!真的乱了!!”
......
昏暗的洋屋里没有灯光。
狗卷棘每走一步,长年失修的木制地板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,他拉下高领衣服拉链:“腌高菜。”
整条走廊立刻被回音萦绕,余音不绝。
狗卷棘点开手机屏幕保持常亮,用那一点微弱的灯光照路。他余光扫了一眼信号,还是没有。
不久前他和乙骨忧太进入这幢洋屋,穿过一条一次仅能容纳一个人通过的廊道后便失散了。按理说这幢洋屋不大,说话和行动时都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