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漓月在大厅里,听着主卧室里的动静,有些同情宫夜霄,因为这小家伙闹起来,没玩没了的。
所以,平常她会叫他小闹闹这个外号。
闹过之后,孩子就累了。
因为他们做任何事情,都是卯足了劲在做,像只小马达一样,电力耗完了,就立即没劲头了。
宫夜霄给小家伙洗澡,吹头,哄他睡觉,时间也快你十点半了,小家伙一睡就沉了。
程漓月翻着书,看见宫夜霄从儿子的房间出来又进入了他的房间,关起了房门。
程漓月不由暗想着,他一定把晚安吻这件事情忘了,正好,过了今晚,她明天可以耍赖。
宫夜霄也是被小家伙闹出了一身的汗,准备洗个澡,他在自已的房间,随意得很,直接赤裸进浴室,水珠仿佛一只灵动的笔端,无声的在描绘着他一张轮廓完美的面容。
宫夜霄洗过澡之后,只套了一条宽松的绵质长裤出来,程漓月听到开门声,立即心跳咚得一声,他还没有睡?
宫夜霄走到饮水机面前,拿起上面那个可爱的女性杯子倒水喝。
程漓月看见了,那是她的杯子,该死的,这个男人自已有杯子不用,为什么总是非要喝她的杯子?
“很晚了,你还不睡?”程漓月寻问,虽然他长了一条长裤,可是他整个上半身都赤着,健硕精壮,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,泛着健康的光泽,他的裤头下得很低,隐约可见性感的人鱼线,松松打着结的带子,虽然穿着长裤,可更显得他一双腿修长遒劲,毫没天理。
此刻,这个男人慵懒的倚在冰箱面前,灯光下,无端的彰显出了一种雄性的狂野和魅惑。
程漓月在移开眼晴的时候,才发现自已竟失神盯了他十几秒了,好窘。
她是个画家,设计师,所以,本能对美的东西有一种偏执的喜爱。
“很晚了,我要睡了,大厅留给你。”程漓月觉得,不能和他多呆下去,她得回房间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