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想过程默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，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
对方可曾经是他的女朋友，他怎么会不了解她呢？

心中正一阵疑惑，却见眼前的程默眸光暗了暗，随即语气沉沉地继续道：“楠楠，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，我当时之所以追求白灵儿，其实不过是一时兴起，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总共也就三天，只是我没有想到……我居然会害死她。”

第1397章 是个意外

说出最后几个字后，程默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责之中。

而我，在听到程默这番话后，心情却不禁有些复杂。

本以为程默是对白灵儿念念不忘。

可现在看来，也许在他的心里，内疚和懊悔才是他真正的感受。

想到这儿，先前那些以为自己只不过是白灵儿的替代品的想法，此时也渐渐地被我给压了下去。

而再一想，我和程默都在一起好几年了，他对我的爱我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。

只是当时也不知怎么的，就好像是中了董铭涛的邪似的，就那么被他给牵着走了。

正暗暗想着，身旁的程默似乎也逐渐缓了过来。

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，对着我温声说道：“楠楠，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，是怕你会胡思乱想，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一定会一早就跟你坦白的，因为我不想我们之间再有任何的隔阂和秘密，你明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