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说的外公对我的态度，其实不光是他，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外公对我实在是太好了。

感觉从看到我的第一眼起，外公就特别喜欢我。

这情形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。

定了定神后，我仰着头得意地对程默道：“外公肯定是看我长得好看呗！这么漂亮的孙媳妇儿，不好好对待的话，万一跑了怎么办？”

本来我这就是一句纯粹的玩笑话。

谁知程默听后竟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回道：“你别说，外公还真有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好看！我记得他以前收学生的时候，就两个考察点，一个是学生的专业能力，一个就是学生的长相，长得丑的他门儿都不让人进！”

虽然这话一听就是在胡扯。

但为了配合「一本正经」的程默，我还是憋住了笑，又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他：“是吗？那外公的学生应该个个都是大帅哥大美女咯？”

可被我这样一追问，程默倒还来劲了，居然还点点头煞有介事地答道：“嗯，我见过他那些学生，其中有那么一两个人，颜值方面几乎要达到我一半的水平，还是相当不错了！”

我终是没能忍住，直接笑出了声。

刚刚我还在想，自己那话说的还真是有点儿自恋。

可跟程默这个自恋界的「大佬」比起来，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
真不知道他说这些话时，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。

恐怕真是经过长年累月的「锻炼」而成的。

见我笑得停不下来，程默竟又捏了捏我的耳朵，瞪大眼跟我说，他说的可句句是实话。

还说他几年前还见过外公那个「颜值担当」的学生，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「风韵犹存」，一点儿没有现在大部分中年男人那样的「油腻感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