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传入我的耳中,我就知道他已经基本处于耍无赖的状态了。
觉得自己反正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,即使我向老师或者学校揭发他,也无法将他「定罪」。
他自以为通过这种「死不认账」的策略就蒙混过关。
可他的漏洞,远比他自己想象的严重。
我冷冷一笑,又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,用极近嘲讽的语气问他:“你真以为我拿不出证据么?”
刘松双眸一缩,眼底的惊慌一闪而过。
没给他反驳的机会,我又步步紧逼道:“那晚在学校,你想对我做什么,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?!”
想到那次的场景,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而听到我提起那晚的事,刘松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。
毕竟是自己理亏,而且那事的性质还那么的恶劣,即使他再想继续装傻,也很难控制住自己慌乱的内心。
闪烁其词的眼神早已暴露了他的心虚。
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死撑着道:“那晚怎么了?那晚的事你一样没有证据!”
如果说刚刚我觉得刘松是无赖的话。
那么现在我就觉得他不仅是无赖,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无赖了。
我心一横,语气强硬的回他:“你想要证据是么?学校大门口可是有监控的,那晚你落荒而逃的时候,时间大概是晚上9点50分,那个时间进出学校的人已经非常少了,很容易就能把你给揪出来!”
“只要我向学校揭发你的恶行,拿到当晚的监控,再加上那个保安的证词,你这条罪名怎么也逃不了!不说学校的处罚了,恐怕你得先去趟警察局!”
深藏心中的秘密和郁结一下子被我发泄了出来,我不仅没觉得难受,反倒是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
而与我的坦坦荡荡不同,眼前的刘松显然被我刚刚那番话给震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