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执想和她一同躺下,他眉眼舒展开来,仿佛惬意无比,但他沉吟片刻,说出的话又认真且羞涩:“眠眠,方才……好舒服。”
那声“眠眠”到他低哑的嗓音中,配着他漆黑的双目,便会让人觉得他似在捧读着世间珍宝,姜眠虽嘴上不提,每每却能听得耳边酥麻,但此刻她哪管得他叫她姜姜还是眠眠,满脑都是他后半截露骨的话。
也不合适宜地跳出些方才的画面来。
她可没忘记那半个时辰后期,她厌倦得为了快些结束而下的狠劲,沈执红着眼、手臂绷紧的场面一晃而过,姜眠一瞬间那微妙的报复心理呼之欲出。
“那……刚才疼得忍不住声时,也觉得舒服?”她问。
沈执的脸上忽而变得红扑,他浓密的眼睫颤着,半晌才答:“嗯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姜眠未曾想到他真敢应。
好了,论起脸皮,他可以出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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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日渐晚,清棠阁内繁花谢了满地,连神息草上的粉色小花也没了踪迹。
淑宁长公主似乎对清棠阁内她种下的药草情有独钟,分明已经搬去别院,却时不时闲得无事,过来翻弄照养。
姜眠瞧见过,萧明毓松弄土壤的动作甚至比她娴熟时,面色怪异。
萧明毓却不紧不慢,神色一忪,“自然是请教经验之人学习,我要做的事,向来有些原则。”
姜眠:“……”哦,那是她没原则了。
“长公主该喝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