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执忽地空出一只手下移,将她抱了起来。

姜眠吓得去环住他脖子,“你抱我做什么。”

沈执向前走了两步,他很激动地眨了下眼,乖顺道:“会摔,抱。”

会摔,所以将她抱回去。

姜眠明白了他意思,脸上羞愤,这是在说她刚才站不稳的事。

她腿虽麻,但也缓缓就好,哪有这么容易摔啊!

但任她如何解释,沈执一声不吭,死也不将她放下来。

走回去时经过了许多佣人向他们问安,轮到姜眠要将耳垂烫掉了。在裘府那次沈执抱她,她心无所想,是因为那些人都不认识她,现在可不同,现在连心境都不同了。

姜眠在脑中对自己强调,没事的,他们是夫妻,夫妻,夫妻……

等默念到第五次的时候沈执终于跨入了臻禄居,她耳边传来闰喜的声音,“爷!夫人!爷,您终于回来了!夫人等了您好久,我去劝了好几次也没回来,夫人您没事吧,这是怎么了?”

姜眠直接表演了个气血逆流,差些昏厥。

这个闰喜,平时瞧着挺机灵,这会儿怎么将她的短都揭了?

闰喜跟在他们后头,沈执不理会他,径直走进了屋,“爷?”

姜眠拽了拽沈执的衣袖,忽然也觉得不对劲起来,沈执听了这话竟没反应。

一想刚才那些小细节,姜眠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:沈执该不会,还在醉酒的状态吧?

可他走路又走得十分稳当。

直至砰的一声,将闰喜关在了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