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都倒着?给我起来!”他快步上去,怒得足尖踢了踢那两人,姿势未变,呼吸倒是有的,肉眼可见胸膛微微起伏。
他捻了些二人脸上的粉末,轻嗅了下,意识到是迷药,转眼握紧拳头起身,锐利的鹰眼紧盯着那扇打开的门,目光阴暗。
沈执可走不出那院子,他几乎毫不怀疑,来的人,是敢同他负隅顽抗的那个女人。
人还没走,沈汶眯着眼确定。
他跳起将一盏灯笼摘下,提在手中,暖绒的光映出他那张微微扭曲的脸。
既然还未走,那就……永远别离开了。
他迈入了门槛,步子落在地上,在寂夜中发出的沙沙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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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眠终于找到那段红漆木,被压在一只碎得四分五裂的花瓶底下,与她隔了小段距离。
姜眠看得真真切切。
她还未来不及激动,耳边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轻微的、鞋履碾过石子儿的声音。
心瞬间沉入了谷底。
她木然转动脖颈,朝外望去。
那条入院的长道内,有一束火光,忽明忽亮,越发靠近。
……有人来了。
意识到这点,她的手心已沾满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