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瓣耳垂看起来十分柔软,没能摸着,她心里有些空落落。

“不起!”姜眠气头也上来了,抬手恶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脸,“我一天没松口,你这个夫君的身份就得给我做下去,明白吧?”

姜眠轻哼。

小崽子,敢跟我斗!

沈执看她的眼神像在看犯病的病人,嘲弄道:“执意要一个残废当你夫君,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?”

“你腿不能行又怎么样,我还毁容了呢,也没见你嫌弃!”

姜眠扯了扯他的中衣,仔细打量几眼,径自道,“怎么就不能要了,这不是挺好的嘛,好好整饬整饬就能要了。”

沈执神色愈发古怪,“沈汶说的没错,我俩正好相配。”

一个残,一个傻。

姜眠没应,她没注意听,低头嘟囔:“你这衣服……怎么弄得这么脏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沈执皱着眉,眼神复杂。

“我说,你的衣服脏了,”姜眠鼻尖凑近轻嗅了一下,突然道,“你多久没洗澡,是不是都有味儿了?”

“……”沈执脸色隐隐生出几分黑沉,难堪和悲愤在他胸中交替。

她嫌他脏。

他是有一段时间没清理身体,他腿废了,若要洗澡就必须依赖人,可他对一个说得上陌生的女子说不出口。

“你若是觉得恶心,大可以离我远些,不必虚与委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