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能猜到一些了:“我带你上楼。”
他把手抽走,不让她扶,要她牵着:“我们不回家吗?”
“不回去,今天住这儿。”
“哦。。”他走不了直线,肩膀摇摇晃晃,嘴里念念有词,还是那句,“专治不育,男人的天堂。”
他喝多了就喜欢反复念叨一件事,每次都是。
徐檀兮怕被家里人听到,小声哄:“好了好了,不念了。”
他歪着头看她,很不解的表情:“为什么?”
徐檀兮耐心地同他解释:“你没有生病,不用治。”
他醉醺醺的,脑子一根筋:“可是我还没有去看过。”
徐檀兮温声细语地哄:“我就是医生啊,我知道。”
“哦。”
他醉眼迷离,眸中有一整个江南烟雨,没了平日里难驯的野性,像个少年,干净纯粹的少年,有点幼稚,有点乖巧,而且唠唠叨叨、喋喋不休。
“专治不育,男人的天堂。”
“专治不育,男人的天堂。”
他反反复复念个不停。
屋里醉了五个人,大家都在忙,徐檀兮怕人听到,悄悄地说:“嘘,小声一点。”
戎黎眼里一汪水汽,盖住了平时的戾气,漂亮的不像话:“为什么要小声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