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太子要处置人,也是借他们的手。
玉桑人还在往前走,目光却落在两个护卫携带的兵器上,渐渐瞪直。
如今的她,已经是个衣裳都穿不利索的废娇娇,无论被割一刀子还是甩一鞭子,都受不住吧……
在房中胡搞瞎搞的胆子在这刻忽然怂掉,仅一步之遥时,玉桑忽然转身往回走——
一阵劲风扫来,一条粗壮有力的手臂携着寒气横在玉桑面前。
飞鹰淡淡道:“门在那边,姑娘去哪里?”
玉桑目光真诚又明亮,声儿柔柔道:“晨间露重,未免受凉
失礼与贵客,奴家想回去加件衣裳。”
飞鹰的眼神从上到下把玉桑刮了一遍,夹着狐疑与防备。
玉桑无奈,我当真想回去重穿一遍,信我。
黑狼更狠,他直接把门给推开了:“我家主人已等候多时,还请姑娘莫再耽误。”
这是想躲都躲不了了。
玉桑在心中记了他二人一笔,吸吸鼻子,抬眸时只剩柔弱妥协。
未免稍后触怒太子受他二人毒手,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软绵绵的嘀咕:“奴家就是想加件衣裳……”是你们不让的!
然一只脚都跨进门槛,玉桑又被黑狼抬臂拦住。
“姑娘,请将披风摘下。”
老实说,这并非为难。
她将披风裹得密不透风,保不齐会在里头藏什么伤人的利器。
此举只是为保全太子不受伤害。
玉桑木然的看着黑狼,心道,不是我想弄死太子,是你们想赶紧替太子弄死我吧?
玉桑认了,找回些镇定,扯开系带,厚重的披风径自滑落堆在脚边。
飞鹰与黑狼瞳孔震动,下意识想要别开眼,却碍于职务之故,镇定的查验。
这又薄又透的布料,连一块指甲盖大的刀片都藏不住……
玉桑顺利进了房中。
身后门扇合上,她双臂环抱往里走,才走两步便生生顿住。
一股熟悉的香味钻进鼻腔,似有无形的手探入脑海,抖开了记忆的木匣子——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