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笑了笑,眼中满是期待。
“这个手镯关键时候可救命,公主应该知道怎么用的,陆某将它赠与公主,若今后公主对我的身份还有什么疑问,只问来人就是,他只看镯子,不看人。”
【希望这个镯子,能够安小姑娘的心。】
顾徽笑了笑,也不隐瞒自己看过信的事实。
“这不太合适吧……”
这是人家爹娘给未来儿媳妇的,即便陆少年想对她表忠心,也没有必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吧。
“陆某这两年没有成亲的打算,便当做公主帮我保管吧,若我有什么轻举妄动,公主只管把这个镯子砸了就是。
即便公主让这人来杀了我,他也会听镯子主人的命令……两年之后,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公主,绝无任何隐瞒。”
陆言良笑了笑,他穿着一身被鞭子抽烂的衣服,却姿态从容,像是在歌舞升平的宴会之中,翩翩公子,如琢如磨。
可这样的人,又愿意在自己喜欢的小姑娘面前弯下腰,收回那些为了保护自己而竖起的荆棘。
像是一只有脾气的猫,会有自己想要守护的小秘密,甚至不惜露出利爪。
却在察觉到主人不开心的时候,收回保护自己的利爪,主动的露出柔软的肚皮,乖乖的给主人蹂躏着玩。
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发散到不可抑制的地方,顾徽咳了咳,觉得手有些痒痒。
她笑了笑,表现的大方极了。
“陆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,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你当然应该有自己的秘密,若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……我并不需要拿你这么重要的镯子。”
谁都不是为了依附谁而存在的,谁也没有权利理所应当的让一个人付出所有。
只要陆言良不是北戎那边的人,她也不会去揭人伤疤,更不会拿人家留给媳妇的镯子。
毫无意外的听到了顾徽这样的回答,陆言良心中一动,低下头来显得愉悦极了……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