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孙沫说他们帮她付了吃烤串的钱,我收回手,然后掏出钱包,“刚才你们帮她出了多少钱,我双倍给你们,”
那个飞机头听了,不爽的看着我,“双倍,笑话,你当老子是叫花子了,”
“三倍,”我说。
“兄弟,我看你是想捡现成的吧,”飞机头说。
“四倍,”我说。
“四倍是多少,”飞机头立刻问旁边的家伙。
“三百多了,”另一个家伙说。
那个飞机头有点动心,但似乎还是觉得妞比较重要,“兄弟,你就算有钱,我也不能把我的妞让给你不是,你还是让开吧,”
“五倍,”我说。
“喂,我看就算了吧,这家伙看起来挺有钱的,穿的西装革履,恐怕也不好惹,干脆咱们拿了钱走,”另一个家伙说。
那个飞机头听了,思考了一秒,接着装比的说,“行,算你狠,给钱吧,”
我掏出四百扔给他,那两个家伙拿了钱,屁颠颠的走了,估计是觉得赚了。
见他们走了,我才拉着孙沫的手,问孙沫,“他们刚才没有欺负你吧,”
“没有啊,他们不仅请我吃烤串,还请我喝了汽水,”孙沫说着,还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