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妈妈见着人多,便咽了话不提,楚旻打发了这些来请安的人,在正房廊下先拉住了她,“妈妈,趁着这会子没人,也还没进去见姐姐,你先同我讲清楚了,什么还不行的——可是姐夫慢待大姐姐了?还是家里有谁给她气受?”
她看了眼黛玉,有心让她明白男人好色,家中姬妾多了的麻烦,便攥着黛玉的手,三人在窗前凑了,“是姐夫的姬妾恃宠而骄,不尊重大姐姐?”
张妈妈摇了摇头,捏着衣摆愁道:“说是却也不是——娘娘前些日子诊着说是有喜了……”
楚旻大惊,“什么?大姐姐有喜了?!”
楚星成亲也有五年多了,却是一直不曾听见喜信儿。家中虽说劝慰,心内却也着急,没少替她求子,这回听见楚星有喜,楚旻能不高兴么!
可乍喜之下,瞬间便又急了,“嗳,那大姐姐这生了病可怎么好!”
黛玉心细,一下子便听着不对了,当下便蹙了眉,脱口道:“这不对啊。”看着楚旻跟张妈妈都看过来,她脸上一红,有些赧意,歉然道:“我一时不留神嘴快了,可细想来,还是不对——姐姐,大姐姐有孕在身,可怎么去白事上?这不对,不说别的,那里人多杂乱,四处里忙活,有个冲撞可怎么好。”
张妈妈一合掌,“正是姑娘这话了。我说的就是这个!周家没了人主持,来请王爷,这我没什么好说的。可娘娘有孕,正是
要紧时候,如何好奔波劳碌着去操持这些!”
她说着又生起气来,跺脚骂道:“可王爷说那里内眷无人很不像话,竟叫娘娘先瞒着有喜的事,等扶灵柩去了郊外再回府养着——公主您说,哪儿有这样的话!”
楚旻勃然大怒,“扯胡话!这放的是什么屁!”她越想越气,竟是忍不得了,一指藿香,“你叫上程山,咱们问着他去!”说着,转身就要去外头找北静郡王,“我倒要问问,我们楚家好端端一个尊贵的女孩儿,当年也是封了县君的,送到他水家来,就是这么作践人的!”
藿香也生气,却不敢让楚旻这样冲出去,急得不行,忙给黛玉使眼色请她拦一拦,这会子也就是林姑娘怕还能叫住。
黛玉却气得狠了,她当楚家是自己亲人一般,又跟楚旻生活了两年,脾气渐渐养起来了,不肯受委屈,听见楚星受了这样委屈,哪儿肯拦呢!
正忙乱,就听见屋内有人出来,却是蕙香忙忙地跑了出来,急声道:“是公主来了不是?娘娘叫您呢!”
作者有话要说:啊抱歉停了两天,实在是阿九悲催了,这两天牙疼。
牙疼不是病,疼起来真要命啊!
有颗智齿发炎了,我一开始没当回事,吃了几颗消炎药就给忘了,然后开开心心去吃饭,喝了得有小半斤53度白酒……完蛋啦,完蛋啦!第二天牙龈直接肿得半张脸都疼了,疼得脑子都是空白的……喝了两天稀饭……疼得我啥都想不起来,写文都连不成一段,断断续续的,只好先断更两天。
唉,实在是教训,我再也不牙疼的时候喝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