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晏急道:”嗳!父王,太乙庙!您听见这个难道都不惊奇一声的!“
楚盛之更乐了,他拍着楚晏的肩膀得意道:“没听全罢?来,旻儿,跟你哥说说,你今日都做了什么了?”
楚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纳闷道:“不是出去逛了?”
楚盛之笑道:“出去逛了是不假,你没问问去哪儿呢?”
楚晏看向楚旻,楚晏笑道:“去了太乙庙烧香。”
“太乙庙?!”楚晏失声大叫,“旻儿你去了太乙庙了?可遇上了什么没有?伤着了没有!”
楚晏又是好笑又是感动,忙道:“哥哥怎么想的来着,这又不是匪徒,他们又不知自己暴露,岂能轻易伤人呢,那样他们还干不干了——我并没有事,反倒歪打正着,摸着了关窍——那些盐商们之所以贿赂李俊澄,还牵连上了海关道,就是为了走私蔗糖。”
“蔗糖?”楚晏愣了愣,念头在肚内一个打转便皱起眉了,“好大的胃口。扬州那些盐商卖盐得利难道还不够么!”
“谁会嫌钱多的。”楚旻耸了耸肩,“再说,林如海去了扬州,恐怕整的盐商不清。他们每年往京中送的东西、打点各处的财物都不是小数,不敢在盐运上大动手脚,定然便想着从哪儿再寻一笔钱出来。”
楚晏也点了头,“是这样。恐怕能跟盐运获利相提并论的,也就只有运糖了。”
楚盛之道:“既然已经知道了缘由,那事情就好办了——楚晏,你带上程山,把李俊澄的底细摸清楚了,证据一样不漏地查出来,越快越好。”
楚晏正色应下,“是,父王。”
“至于旻儿,”楚盛之眼中闪过一丝忧虑,“你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了,毕竟
你干娘……若是那些人把主意打到你身上,恐怕不妙。”
楚旻知道父王是为自己好,也答应下来。
父子三人再无别事,楚盛之忙催着楚旻回去睡觉,“不早了,仔细睡晚了明儿睁不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