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老爷越说越激动,他带着怒意说完这句“休想”,就拂了袖子,气冲冲地走出房间,回身就把门关了起来,还落了锁,叮嘱守在门口的人不许放她出来。
宋晓芸冲到门口,拍着门板哀求,“父亲”
宋老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,“你的婚事已经定下了,下个月我便送你出嫁,在此之前,你就在这闭门思过。你和那个戏子的事,你就不要再想了,他的身份不比你,你若再执着下去,就是在害他。”
言尽于此,宋老爷也不再多说,转身走了。
只留宋晓芸一人在房里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宋晓芸在房里关了整整三日,最开始,她还有力气拍门,等过了大半日,她的胳膊酸了,嗓子也哑了,她就坐回书桌前,一声不再吭,只呆呆地注视着前方。
她选择了绝食。
三日以来,宋晓芸水米未进,婢女送来的吃食,怎么端来的就怎么回去,她连盘子都没碰过一下。
她在和父亲博弈,赌他会心软,不忍心看着她身子垮掉。
宋老爷也是个沉得住气的,熬了三日才松了口。
第四日,婢女再次推开房间的门,端着吃食进来的时候,宋晓芸正趴在桌子上,昏昏沉沉,半梦半醒。
宋晓芸本来就瘦,现在更是清减了许多,整个人像纸扎的,苍白干瘪,婢女去摇醒她的时候,甚至被她肩头的骨头硌到了手。
婢女有些心疼地开口,“小姐,老爷说,他允许你给那人送封书信,看看他对这份感情是不是和你一样坚定,等你知道了他的态度,也就该彻底死心了。”
听了这话,宋晓芸立刻急了起来。
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,艰难地张开嘴,唇上干裂的伤口被撕扯开,有些疼,“快拿纸笔给我,我现在就要写信给他,不知道他怎么样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