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黑色供桌,盘子,香,相框痕迹。
老太太应该是在祭祀。
她在祭祀谁呢?
这桌子如果供着她死去的丈夫,那她没必要遮遮掩掩,还特意赶在他们到来之前把相片和祭品都收了起来,除非,那人很特别。
温芷想到了女主人看向老太太的眼神。
那一丝隐秘的、深刻的恨意。
这个供桌,供的是死去的妹妹吧。
别人不记得妹妹的存在,但作为母亲的老太太始终记得,她偷偷地在房间里祭祀。
姐姐从小就没被母亲正眼看过,就连在她顶替了妹妹之后,母亲也要记着那个死人。
如此偏心,她怎么不恨。
温芷离开了桌子,朝床底看了看。
床下果然什么都没有。
既没有胖孩子,也没有她想看到的遗照。
这个房间也看完了,几人离开房间。
之后的几个房间就是保姆、仆人和厨师的房间了,温芷随便看了看,没用什么心思,等到了厨房,她的兴致才被勾了起来。
厨房门口挡了一张白色帘子,帘子被烟熏火燎许久了,摸起来油腻腻的,得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