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来到公寓的库房拿了撬棍,把门上的木条撬开,又用裁纸刀通开了被黑胶布封死的缝隙,总共花了半个多小时,才把门上的东西清理掉。
现在唯一的障碍,就是门锁。
温芷挑眉,伸手摸向头发。
现在是夏季,天气炎热,有时为了方便和舒适,她会把头发扎成马尾。
平时扎马尾的时候,她会用发针将一些碎发固定住。嫌这种小物件乱放会丢,即便她散着头发,头上也依旧别着发针。
现在她的发间就有两个发针。
发针是黑色的,细长细长,上面有金边的红色小爱心做装饰,衬着她乌黑的秀发,显得十分可爱。
在撬琐这方面,温芷是天赋选手,无师自通,并且非常在行。
温芷从口袋里拿出发针,掰直,蹲下身,将耳朵贴在门锁附近,把金属发针捅了进去。小心翼翼地捣鼓了将近半分钟,她站了起来。
“门开了。”
温芷说完,后退了半步。
吕文博很上道地走上前,拧动着门把手,感觉非常滞涩——在门和门框的缝隙之间被填满了棉絮,那些棉絮被压得很实,有很大的摩擦力。
他皱起眉,用足了力,伴随着令人非常不舒服的尖锐吱呀声,门终于被他给拽开了。
一股浓郁的腐臭味从门里涌出,瞬间就将站在门口的四人包围。
孟雯雯捂住嘴巴,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往门里瞧了一瞧,一眼就看到了摆在房间空地上的白摇椅。
她隔空与女儿的尸体对视两秒,猛地连连后退。